动科普丨网赚App让你足不出户日进斗金?又又又上当了!******
【万万没想到!App花样套路大解密②——网赚篇】
“刷视频、看广告、做任务赚佣金,边玩手机边赚钱”,在移动应用市场上,我们总能看到,一些手机App打着这样的口号,吸引用户们注册使用。但鱼龙混杂的产品,常常让人难以分辨其中真假。
对于注册用户来说,这种“躺赚”App真的能赚钱吗?
什么是网赚?
安天移动安全发布的移动互联网风险应用白皮书显示,2018年网赚App影响用户量高达2.5亿,网赚App在下沉城市最受欢迎。其中,00后用户占比为24%,高于全部网民中00后占比。
事实上,网赚品类应用与网络兼职刷单类应用有所不同,泛指应用用户通过完成指定任务获取现金回报,应用运营者则通过流量投放实现变现。
比如,这几年比较流行的刷视频赚钱、刷新闻赚钱、走路赚钱、答题赚钱,以及玩休闲小游戏赚钱等。
业内人士介绍,通常这类网赚App业务形态比较简单,用“提现”等方式吸引用户完成任务。用户如果想要完成提现,就必须点进去看广告。比如,让用户看完数条视频后可提现,本质目的则是吸引用户完成任务来获利。
然而,有部分网赚品类非良性开发者为了快速回本、增大收益,试图在各个环节进行设计,增加用户提现难度。这类应用不仅存在恶意干扰用户达成提现条件、用户满足提现要求无法提现,又或者虚假广告宣传的问题,还通过各种欺骗、诱导的方式使用户无法顺利完成提现。
常见套路揭秘☞☞☞
①应用设置多重套路的提现门槛
“提现”作为网赚类应用区别于其他品类应用的特征功能,也是用户使用网赚类应用最关心的功能。而部分网赚应用在用户提现前没有明示用户完整的提现规则和门槛,在用户完成一个提现条件想要进行提现时,才告知用户还有别的提现条件,以此来限制用户提现。
②提现进度或激励规则不透明
某些应用的提现进度或者激励规则不够清晰透明,在应用内只展示任务当前完成的进度,未明示进度增加标准以及任务达成标准,用户并不知道具体完成多少关,才可以完成任务获得提现机会。
又或者,有些应用用户通过做任务获取奖励,但应用并未明示奖励的标准及概率,部分应用通过这种方式诱导用户观看广告、下载应用等来获取奖励,而实际用户所获得的奖励很少,与期待不符。
③故意使用户任务完成失败
部分应用在用户快要满足提现要求时,故意使用户任务完成失败,从而使用户无法达成提现条件。
④应用满足提现要求但无法有效提现
部分网赚类应用,即使用户达到提现要求,仍然无法有效提现,并且存在多样化的拒绝提现手段。例如,应用未按承诺提供提现机会、暴力拒绝用户提现,以风险环境、作弊用户的理由拒绝用户提现,或存在提现等待时间过长等问题。
⑤虚假广告宣传
部分网赚应用广告通过虚假夸大应用功能的方式来推广、诱导欺骗用户下载应用,用户实际下载使用后发现,应用功能与广告宣传并不相符。
!!!警惕向青少年群体蔓延
有调查发现,在近年来的一些网络犯罪刑事案件中,犯罪团伙往往利用青少年,特别是未成年人“贪小利”“好奇心强”的特点,以“聊聊天发发帖”就能“轻松网赚”的谎言诱骗他们成为帮凶。
特别是疫情期间,青少年群体的网络活跃度较高,不少人受到“网赚”氛围影响,想借机赚点零花钱。犯罪团伙份子利用未成年人心智未成熟、容易受利诱的特点,不断灌输非正当的牟利方法。
(图源网络)
网赚品类应用作为一种新兴的赚钱方式,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但部分非良性网赚类应用中存在的风险问题不仅严重侵害了用户权益,也极大影响了行业生态的良性、健康发展。
业内建议,进一步提高治理网络黑灰产的法治化水平刻不容缓,不仅要筑牢“网络并非法外之地”的思想意识底线,更要在网络治理中将每个人的网络行为纳入法律框架之内。
同时,相关互联网内容平台要增强自我监管意识,将社会责任切实转化为经营行动。比如,进一步完善投诉反馈渠道,遇到举报信息应及时受理核实,涉嫌违法的要向有关部门及时报案。(部分内容综合自新华社)
监制:张宁 策划:李政葳 制作:姚坤森
烟火深处的爷爷足球队******
从“学校体育”发芽,因“终身体育”发展——
烟火深处的爷爷足球队
很难再有一个足球场如这般“螺蛳壳里做道场”。
一块接近标准的5人制球场,长45米,宽22米,两个长边竖起铁丝网,一边挂着横幅“中国足球从我做起”,另一边用蓝色KT板顶棚延伸出狭窄的综合区:破旧的沙发和不成套的桌椅组成休息观战席;更衣室等同杂物间,想钻进去,得先拨开挂得密密麻麻的旧球衣借光,才能在足球和运动包的缝隙里找到落脚之地;休闲娱乐区最“宽敞”,塞着4张很难同时落座的麻将桌和观赛用的100寸电视;厨房“可以做几十人的饭菜”,还有一个洗澡间。平日训练,至少二三十人活动,若有比赛,容纳七八十人也是常态。
可要找到这个“秘密基地”,得先穿过一个农贸市场,带着生鲜干果、蔬菜杂粮的人间烟火气,转角隐入绿茵场。一进门,球场宽边的白墙上4个红字显眼“老有所乐”,一排小字点明方位“昆明市茨坝老年活动中心”。
“球队活跃的队员有70多人,五六十岁的居多,80岁以上的还有6名,年龄最大的88岁,是一支爷爷足球队。”66岁的孙滇云算得上队里的“中坚力量”,作为昆明一友足球俱乐部领队,他向中青报·中青网记者表示,这支中老年足球俱乐部有着40年历史,而这个球场是大家自筹9万元建的,“每周雷打不动的两次训练,这里已经成为老球员们的精神家园。”
“我们是1982年成立的,当时昆明市第一中学毕业的学子踢足球的特别多,为了延续学校的足球文化,大家就商量成立一个俱乐部。”这个被命名为“一友”的俱乐部最初有4名创始人,当时20多岁的孙滇云是年龄最小的一个,而另外3位“老大哥”包括中国足坛名宿马克坚、前昆明市体工队队长高祖培、前昆明市足球办公室主任白云祥,“4个发起人,现在就剩我一个,其他都‘走’了。”
学校的足球氛围,84岁的李崇智仍印象深刻,他是原云南省足球队球员、教练,球龄已有70年,而他的足球启蒙正始于校园,“1952年我进入昆一中,当时就被学校的体育氛围吸引。”他记得,学校有两个“最好、最标准”的足球场,篮球场也有10多个,“下午4点半下课,上千学生一撂课本就去球场了。”
但这并非不重视学业,而是在当时,体育和文化课地位等高,“成绩好、品德好的学生才能去踢球。”李崇智表示,目前,俱乐部里80岁以上的成员中还有两人是他的同学,“我们都是昆一中的学生,也都是云南省第一批专业足球队员。”
有了学校的基础,俱乐部很快发展到60多人,最初以昆一中毕业的学生为主,“来了不少中年人。”孙滇云记得,队伍成立不久,全国的中老年足球赛开启,为了参赛、壮大队伍,各行各业的人加入进来,“警察、医生、自主择业的、京剧团唱戏的……但大部分都有足球底子,很多人有过专业队经历。”1986年,30岁的孙滇云见证球队首次获得全国中老年足球赛冠军,“那时云南足球很少冒出头,我们就像卡塔尔世界杯的摩洛哥队一样,一匹黑马冲出去。”
“老人们尤其坚信,只要有人上场,云南足球就不会倒。”孙滇云记忆里,球队似乎没有难以为继的时候,俱乐部里的很多人年少时便已相识,他们是校友、队友甚至是师生,发展到后来,加入了亲戚、同事、朋友,“我们圈子里大概有200多人,‘一友’也从‘一中校友’转变为‘一群好友’了。”
8年前,球队结束了“漂泊”的日子,在距昆明市中心约15公里的茨坝街道拥有了固定球场,但球场地势较高,一到下雨天,天然草坪就暴露缺陷,上场的人都一腿泥,且日常维护费用也比较高昂,众人一商量,又自筹经费翻修了球场,“多的凑一两万元,少的凑千百元。”用国家级裁判、足球解说员陈晓昆的话说,“为了有个地方,能把大家和足球拴在一起。”
“拴在一起”意味着要先跨越队员间年龄的代沟,再携手蹚过时间的河流,至少在这片小小的球场上,“孤独感”对每个年龄段的人都是一个陌生的词。
无论场上场下,81岁的陈晓昆都十分自在,“训练后,大家分两桌做饭,我们老年人牙口不好,伙食既得讲求营养又要讲究火候。”他以牛肉举例,“一份做红烧,味道浓一点,给年轻人吃,一份做清汤,炖烂了,适合老队员。”而四五十岁还没退休的队员,通常忙不急吃饭,为了训练调的班,还得尽快补上。
做过心脏搭桥手术的李崇智则因身体原因被“禁赛”,但训练时间一到,他就会出现在场边指导技战术,在这里,几十年从业经验凝结的218条“信条”依然鲜活,不会再囿于箱底的笔记本里,在足球的语境里,“当年训练,两毛钱买一包辣椒就饭吃”的古早经历,也有了更多懂得珍惜的听众。
为了安全比赛,队内最早要求给70岁以上的队员佩戴绿色袖标,起到提示作用,但彼此熟悉后,“提示”就种在了心里,“我们球队有两条不成文的规定,一是不能抢老年人的球,只能封堵传球路线,二是不能和老年人有肢体冲撞,另外我会尽量把射门机会给他们。”40多岁的何庆伟是队里名副其实的年轻人,原本偶尔陪父亲来这儿踢球,在父亲离世后,他便正式成了球队一员,“前辈们脚下技术都非常过硬,基本功和对球的处理方式,有很多经验值得学习。最重要的是,他们发自内心的足球情结,感觉每周训练都在圆梦。”
为了“圆梦”,陈晓昆有过一次教训。“比赛中,一个来球位置太好了,我没忍住就跳起来甩了一个头球。”他没料到,以前当运动员的习惯动作,结果造成了脑部出现淤血,从此以后,他遇到年纪大的队员就叮嘱:“高球来了,用肩、用胸,一定不要拿头顶球,得忍住。”毕竟,伤病的滋味,他永远记得,“年轻时就因为双膝内侧半月板破裂,我才退队。”如今,还能坚持在绿茵场上,他很珍惜,“比分和输赢已经不重要,能过球瘾,还能适当锻炼身体,这就是真正的快乐足球。”
“我们需要的就是这样顽强生长的草根足球。”何庆伟认同这套足球哲学,“七八十岁,还能每周聚在一起,换换衣服,为自己一辈子的爱好上场,他们站在那儿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心头一紧时,何庆伟会经常问自己,“今后到了他们的岁数,是不是还能坚持?”但看着眼前这些苍颜白发的足球“少年”,似乎又找不到给出否定答案的理由。
中青报·中青网记者 梁璇 来源:中国青年报